只要能够让他们喜欢上道家文化，那么哪怕他和弘高公司的纠纷结束了，甚至没有能够成功的把青云观要回来，这些观众也是继续待在直播间里，成为他张恒得到粉丝。
“道法自然！”
很快，直播间里面便有观众回答了张恒的问题。
“你老实说，你是自己一直记得这个，还是刚刚去度娘上搜的。”
看到这么快就有人能够回答出来，张恒也没有过多的惊讶，反而是一脸戏谑的说道。
这种东西，在度娘上随便一搜就能够找到了，想要快速回答出来并不是什么问题。
他可不认为，能有多少人是可以在不靠度娘的情况下，快速说出这道家第一原则。
“嘿嘿，竟然被发现了。”
“可恶！我的网卡了一下！不然的话就应该是我第一个回答出来的！”
“害，我压根没去度娘上找，我就知道你们肯定会找出来的。”
果然，在张恒说完后，很快便有人承认了自己是在度娘上搜的这句话。
并且在直播间里有不少观众的弹幕，都说明了他们在听到了张恒的问题后，是选择去度娘上搜索的，而非真的清楚道家第一原则。
“道法自然这四个字，你们确实是能够轻易的在度娘上搜索到，可是这其中的含义，你们能够搜到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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