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,先生来了!”身后传来娇柔婉转的声音,况青梧转过头,妙龄丫鬟微微欠身,弯曲的身体与脖颈,都恰好让他看见最美妙的弧度。
“请到花厅奉茶,我马上就去!”但况青梧只是淡漠的扫了一眼,便冷冷的吩咐。
丫鬟眼中露出一抹失望,但还是恭敬的道:“奴婢遵命!”
“听说你这次出去坠马了?”花厅里,一袭青衫,儒雅依旧的任子雍打量着况青梧,“伤得重么?”
况青梧对他的关心权当没听见,单刀直入的问:“秋静澜又要清除谁?最近就要动手?”当初他亲手弑母弑父后,又被公开了弑母的罪名,押解上京——本以为就此踏上不归路,不料途中却被任子雍亲手砍断枷锁放走。
任子雍这么做的理由是:“终究你曾事我如师,而且先王爷之死,与你无关!”
只是没过久他就被抓了回去。
并非任子雍出尔反尔,而是没有人接应、没有人伺候的贵公子,拿着任子雍给的盘缠根本跑不远。
这次还是任子雍救了他,不过却是有条件的——他向抓到况青梧的秋静澜建议:“公子欲图镇西军,很多事情想做而不方便做,假借况青梧之手,却大得便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