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对晚觉得有些不对,赶紧上前摸了一把他的额头,果然烫的厉害,孟对晚立刻扯开苏叙白的伤口,果不其然,那个伤口已经有些肿胀发热:“不是说了,不舒服马上跟我讲吗?”
苏叙白已经昏迷过去了,压根听不到孟对晚在说什么,只是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。
孟对晚气得锤了他一下,然后去洞口,在一个角落里扒拉雪块,再用自己扯下来的布帛裹住雪块,一个放在伤口上,一个摁在脑门上:苏叙白,你给我撑住啊,你要是死在这里,我可没办法跟你家里头交代!”
孟对晚脱下自己的外袍盖在苏叙白的身上,坐在那里添柴火,可偏偏还是有风从缺口里灌进来,冷的她直打哆嗦,好在他身上还有一件薄薄的小棉袄,那是孟大娘子亲手给她做的,里面塞满了鸭毛,又暖和又轻,孟对晚很是喜欢,这会儿,这件小棉袄也成了孟对晚在这寒夜里保命的物件。
孟对晚捡了许多的干柴,她坐在苏叙白身边,将干柴用小刀劈好,然后一块一块的丢进火堆,让火堆烧的旺旺的。
山洞内的温度渐渐升高,孟对晚甚至感觉自己呼出来的气已经没有烟雾了,可是睡在她身边的苏叙白,却依旧满脸通红的昏睡着,孟对晚把火烧旺了以后,便伸手摸了摸他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