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愿不愿意来,是他的选择了。
秦深话音方落,那慵懒的声音,便从院外传了进来:
“谁说我不来?我不来,你们哪有好酒喝!”
人未至,他的酒葫芦已从墙外抛了进来,恰好丢在了殷忠的怀里。
殷忠惊讶的拿起酒葫芦,拔开酒塞子一闻,欣喜道:
“果然是好酒哇!”
众人抬眸看去,见霭宋依旧穿着那身洗不干净的白袍,抖着宽袖,信步而来。
桃花眸中一段风情,月色染上清辉,笑容闲适:
“为了寻这一葫芦的好酒,我来晚了。”
无视了卫槐君,霭宋绕过众人,坐到了秦深的另一边,乐呵呵道:
“既是你请我来的,我怎么可能爽约?”
秦深陪着笑了笑,余光处紧盯卫槐君的表情,见他虽不辨喜怒,可眸色却暗沉了,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忐忑的。
“既来了,就一起吃饭吧,你寻了什么好酒这么宝贝?”
“要试试么?不醉人。”
他从殷忠手里夺过酒葫芦,要往秦深的空杯子里添酒。
秦深还来不及拒绝,卫槐君已经反手推开了杯子,让他的酒洒在了桌子上。
“她不喝,你自便吧。”
酒香四溢,只是倒了一桌子,未免太浪费了。
霭宋和殷忠心疼的要命,又不能当着众人去桌子上吸个干净,只是割爱忍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