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初的声音铿锵有力,带着莫名的渲染,周围一众人听的肃然起敬,热血沸腾,特别是荣笙留下的那几个亲卫,更是感觉自己身上闪耀着荣誉的光芒,恨不得立刻返回前线,跟着冠军侯继续奋勇杀敌。
一时间,大家的目光全部都聚焦到秦熙身上,在大家看来,她应该会被容初的这番话说的认识到错误,或者倔强一点儿,可能会低头莫不言语,因为在周围这些人的观念里,容初的话正确无比,无论从大义还是情感方面,都足以证明秦熙在做错事傻事。
可是,秦熙偏偏没有低头,没有认错,而是将手中的剪刀扔掉,然后仰着头继续喊道:“我知道我无法反抗,无法驳斥你们的大义,无法反抗你们都认为我应该感激自豪的事情,但是最起码,今天这个一辈子最重要的日子,我总要和自己的夫君一起拜堂才对!”
“他在西居关。”容初刚才已经将自己想要表达的东西表达清楚,对于除了文馨之外的其他人,他从来不多说第二遍。
是的,冠军侯荣笙在西居关,无论秦熙怎么说,今天他都不可能回来。
“那我便去西居关找他,既然他在征战边关,那么作为他的妻子,冠军侯的妻子,我便要陪着他征战沙场,我们的拜堂,便应在军营中举行!既然这冠军侯府只余我一人,那我们便不如厮守在边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