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长卿还是没有放过她,在她支离破碎的呜咽里狞笑,“今天你什么都没有听到,余思瑶,要是你敢说出半个字,我就让你生不如死。”
难道她现在就过的好吗?现在就不是生不如死吗?
第二天,一向贤惠的女主人并没有起来操持早饭,而白长卿神清气爽的在花园里打拳,余思翰昨晚自己出去闹了一会儿,这会儿自然是还在抱着被子睡大觉。
雪苼和赫连曜在这里呆了两天,终于在第三天拿到了回云州的船票,因为要走了,她去跟余思瑶告别。
这两天身为家里的女主人,余思瑶却一直没有露面,白长卿只说她病了。雪苼看出余思瑶在这个家里没有什么地位,基本上可有可无,每天吃饭不见她都没有人问起,她一个外人也不好说什么但是作为一个女眷,她要离开是应该跟她告别的。
被带到她的卧房,雪苼推开门的时候吓了一跳,她看到余思瑶直挺挺的躺在床上,屋里光线晦暗,要不是余思瑶跟她说了一句话,她还以为人死了。
余思瑶说:“雪苼。”
雪苼忙握住她的手:“怎么病成这样?白师座没请大夫来看吗?”
“看过了,没事。”她手一动,雪苼就看到了她胳膊上大片的瘀伤,身为过来人,她自然是懂发生了什么,真看不出白长卿那么斯文的一个人,竟然此地的变态。